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池亦真扣住贺迢的手,被子落下,陡然昏暗的被窝只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他们不在乎……我。”
池亦真又哭又笑,意识仿佛被身体的摧折而分离,只剩下灵魂对伤痕的控诉。
挠得贺迢背后血痕一片。
但他看上去比贺迢的痛更痛。
“那个声音,像刀捅在我……身上。”
池亦真咬着嘴唇,没意识到自己咬出了伤口,血被贺迢舔走,得到了温柔的抚摸。
贺迢没忍心再问了。
现在廉启还在认真阐述商业价值跟地位的关联程度,得到了顶头上司的一句:“他不想接就不接。”
廉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贺迢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可另一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的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是调查报告,无论是一些固有印象,还是陈理南聊天透露出来的。
池亦真就应该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
-贺迢,你喜欢哪个我?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