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池亦真被人咬了耳垂,他吃痛一声。
贺迢:“为什么这么不确定?”
池亦真:“毕竟一见钟情……有点像见色起意。”
贺迢笑了一声:“你就是对我见色起意。”
他说得笃定无比,池亦真本来想反驳,但发现好像确实这样。
他只能闷闷地说:“那你呢,总不是因为和我做了,所以才这么死心塌地吧?”
贺迢沉默了一会,池亦真喂了一声,又怒又笑:“真的假的?你哪来的老封建?”
贺迢:“确实念念不忘。”
他还一本正经:“之前的记不清了,回忆起来最清楚的是。”
他旧事重提:“你穿着我的衬衫趴在在床上写纸条。”
池亦真:“因为我衣服破了。”
贺迢:“不是我扯破的。”
池亦真:“那还有谁啊?!”
贺迢:“好吧,算我头上。”
他的声音听上去怪不情愿的。
几秒后,池亦真恍然大悟:“所以你每次都催我穿你的衬衫,是因为有这种特殊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