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果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呢?
昨天把押送俘虏的任务交给王妃先生,也实在是夏亚的一个不得已的办法——和一群地精站在一起超过一顿饭的功夫,如果你还没有被熏死,那么你的呼吸系统一定有很严重的问题。
可既然现在已经决定了要把这些地精都带上路,那么夏亚至少要为自己的鼻子安全做一些努力了。
地精们都说懒惰的,夏亚指手划脚了一会儿,这些家伙都摇头晃脑不肯往河水里跳。夏亚干脆不客气了,上去一脚一个将几个地精踹进了河里,剩下的一看这位老爷发火了,干脆就扑通扑通跟着跳了下去。
而升职为牢头的王妃先生开始还幸灾乐祸的大笑,但是随后它发现这位夏亚老爷把手指指向了自己,又指了指河水,它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也没有例外的特权。
有很多传说故事里为了描写屠杀的血腥场面,都会用这样一种修辞手法:鲜血将河流染红……
而一群地精洗澡,也同样能达到这个效果!
一群一辈子都不曾洗过澡的地精们,在河水里扑腾了足足半个上午的时间,不是它们不想上来,而是夏亚手里拿着斧头站在岸边,最先一个试图上岸的家伙已经被他一斧头砸回去了——当然了,夏亚用的是斧背。
足足半个上午的时间,地精们洗得几乎脱去了好几层皮……
而很恐怖的是,河水附近的好长一段水域,河水的颜色都变成了一种让人畏惧的黑色……
“幸好我们是往上游走……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喝这河里的水了。”夏亚后怕的拍了拍胸。
可怜虫早已经躲得远远的了……看一群脱得光溜溜的男性地精洗澡,可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做的事情。
夏亚走到了可怜虫的身边,可怜虫正在给她的腿上伤口换药。
“喂。”夏亚忽然开口,他居高临下看着可怜虫:“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可怜虫下意识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飞快的将裤腿放下,遮住了自己的小腿。
“艾德琳,是谁?”
可怜虫身体猛然一颤,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夏亚!
夏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审视着可怜虫:“喂,你知道么?你有说梦话的习惯,而昨晚被那群食尸怪吵醒的时候,我恰好听见你说话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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