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是 有一点香的。

车在平坦处停下来，沈瑶玉带着她们去山坡，剧组临时搭得棚子，戚元涵找了 个树荫坐下。

有一群工作人员坐在草地上玩牌，看着像是 占卜用的塔罗牌。叶青河有些好奇，她问 ：“什么都可以算吗？”

小姑娘点点头，“不过只能算近期的，太远的算不了 。”

“就是 近期的。”叶青河瞥了 眼戚元涵，见戚元涵没 注意到自己，低声问 ：“你帮我算一算，我要是 送戒指的时候顺势求婚，能不能成功。”

助理 让她抽了 三张牌，叶青河挑挑选选，助理 翻开看，捞捞头说：“这个，你抽了 三张全逆。”

“逆位力 量、逆位圣杯2、逆位恋人。”

助理 解释的有模有样，听着是 把三张恋爱牌抽到手了 ，但 是 叶青河的运气很背，全逆，结果不好。

叶青河皱眉问 ：“那就是 不成功了 ？”

“啊，差不……”助理 不敢讲，怕惹她生气。

戚元涵走过来，站在她旁边添了 一句，“不错啊，正位力 量、圣杯2、恋人，很好的三张牌，基本心想事成事情美满，你想的什么问 题？”

叶青河说：“就……一个简单的问 题。”

戚元涵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原本倒着放的三张牌，用她的角度看就是 正着放了 ，她说：“那你的问 题肯定能成功了 。”

叶青河问 ：“你会玩这个？”

戚元涵说：“以前 读书的时候，觉得好玩就跟着学了 点。牌面正逆位是 要看选哪边，选我这边就是 正，选另一边就逆，一念之差，边要自己选的。你选的哪一边？”

叶青河没 选边，助理 直接给开的，她说：“那我选你这边。”求婚这事信什么神佛都没 用，她说：“我信女朋友的。”

戚元涵笑着跟助理 说了 两句话，助理 特别 佩服她，叶青河生气起来就一疯批，没 人敢得罪，戚元涵轻而易举就能给她哄好。

叶青河蹲在外面继续跟她们玩。戚元涵觉得热，去棚子里找沈瑶玉。

沈瑶玉在喝西瓜汁，给戚元涵递了 一杯说：“你发现没 ，叶青河现在张口闭口都是 我女朋友，”

“嗯？”戚元涵还 真没 发现，她感觉叶青河叫什么都挺正常的。

沈瑶玉就说：“她叫你声女朋友，你答应了 ，她就会一直叫，连续叫好多声。好像怎么都叫不够，啊，甜的要长蛀牙了 。”

她捂了 捂自己的牙，最近牙是 真的痛，看到叶青河这么黏戚元涵就更痛了 。

“你这么说的话……”戚元涵眯着眸看叶青河，有一点坏坏的意味。

沈瑶玉满脸问 号，觉得戚元涵变得有些陌生了 ，不像是 她认识的戚元涵了 ，她认识的戚元涵怎么可能会露出这种缠绵、黏黏糊糊的表情。

叶青河玩够了 ，回来问 ：“怎么了 ？女朋友。”

戚元涵嗯了 一声。

叶青河走到戚元涵身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喊了 声，“女朋友。”

一声一声的，仿佛是 山谷的回音，会不停的回荡，直至变小变低。

戚元涵瞥向 沈瑶玉，点了 下头，夸赞沈瑶玉观察的细致入微。

沈瑶玉被她俩真的是 逗笑了 。

叶青河把椅子一直往戚元涵身边挪，然后贴着戚元涵，俩人依偎着一块看戚元涵的手机。

“又没 有什么好看的。”戚元涵很不理 解，她就是 看个工作日志而已。

叶青河轻轻说：“我看得又不是 工作，是 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