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荒芜的地方,周围远处是一排山丘,不高,但是很绵长,最近地公路距离我们有大约两公里,要出门顺着小路跑出去才能看见,农场的里面有一片小木屋……谢天谢地。这里至少有电灯!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走进了西部电影里,旁边有一排马槽,还有一条废弃的水渠,我甚至看见了一口水井,那是用人工管道打入地表下层的取水井,井口只有大约一个脸盆那么大小,一旁有压水装置,只要按动把手几下。就能取出水来。
这排木屋看上去很老了。但是很结实,大门锁着。不过八爷的手下已经给了我钥匙。
我既然身为勤务兵,自然有了勤务兵地觉悟,抢先走到了前面打开门。
进去之后,立刻迎面就是一股腐朽发霉的味道,看来这地方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地上和桌子上的一层灰,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两个中年人神情很平静,他们一先一后地走进了房间,随手把包扔在了地上,然后拖过椅子,拿起挂在墙壁上的一条脏兮兮的布拍了拍,就靠了上去。
“先弄点吃的吧。”
这是见面以来他们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还是那个看上去和善一点的,脸上带着笑的人说的。
我没做多地表示,走出了木屋,旁边有一个地窖,就修建在木屋左侧,拉开地面上的拉门,灰尘呛得我咳嗽了一阵子,然后我站在外面等了会儿,等空气流动了会儿,才随手拿起了挂在地窖拉门上的一个电筒走了下去。
罐头……罐头……罐头……还是罐头!
地窖里放了各种各样的罐头,沙丁鱼,金枪鱼,吞拿鱼,大马哈鱼……
妈的,全是鱼!
我可以理解,毕竟这里是加拿大西海岸不远,渔业发达,不过看着满眼都是鱼,也实在让人有些无奈。我抱了一些上来,然后走到旁边的厨房里,生火。
这一天,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农夫,标准的山村里的农夫!
我甚至要砍了几块柴火来生火!然后提着木桶在取水井打水,烧热……
我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抹去房间里地灰尘,烧了热水,我们三人稍微洗了脸,然后把木屋收拾出了三个房间来。
最后我们三个人围在桌前,就着开水,吃了罐头,这就算把晚餐对付过去了。
我试图和两人交谈,但是他们神色冷漠,并没有说话地兴趣。
这两个人很奇怪,他们的表情,眼神,都充满了一种奇怪地味道。那是一种对一切东西的漠视……这样的气质,我这辈子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那就是欢哥身边的金河!
我还发现,他们地手掌很厚实,指节粗大,手掌上老茧很厚,很有力。不过我只打量了他们一会儿,立刻就被他们发觉了,随后冷冷的目光朝我射了过来,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老实说。和这两个人待在一起,我觉得气闷无比!他们不说话,使得我也无法说话……我总不能自言自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