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初中做了三年的同桌,不知不觉就习惯了朝夕相处的rigrave子,不知不觉竟就觉得,对方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早已是理所当然的事。
周末、放假对于他们都是别离,而初中毕业,就是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人生中一场生离死别。
好在,他们又上了同一所高中。那时候的幸运和不幸大抵就是这么回事,幸福简单得不需任何修饰。
想不起来没有你的从前是怎么过的,也想象不了没有你的未来要怎么过。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rigrave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有些东西,对于这些孩子们是诗意地流淌,对于他们,是不舍昼夜地流逝。
一曲唱毕,又有人继续点歌:“《那些年》!”
在学校里,唱着属于学校的歌,大家都一发不可收拾。
“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
回到教室座位前后故意讨你温柔的骂,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
谁与谁坐他又爱着他——”
又一曲唱毕,这些人点上瘾了,还来:“《一次就好》!”
在c_agraveo堆里,衣摆下,秦燊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
柔软,温暖,试探着他。秦燊反手一抓,与之十指j_iao缠。
祁乐意没有扭头看秦燊,望着前方,眼里带着笑。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yaacute-ng光灿烂的rigrave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开怀大笑,吵吵闹闹,一群人一闹就闹足了一整个午休时间。易谦遥遥望着,羡慕地叹口气,“真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
尚云也望了过去,默然不语。
“这些孩子真能闹,”易谦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尚云说,“我都要以为咱们拍的这是青chun校园片了。”
尚云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