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燊大模大样地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尚导说了这场戏是重中之重,我可不得紧盯生产,保证出品质量?”
祁乐意敷衍地扯了个假笑,“你这话猜猜我能信几个字?”
“那,我是特意回来陪你过年的,这话信么?”
秦燊浅浅笑着,祁乐意怔住。
d市的风沙有点大,真是,动不动就有砖头进眼睛。
总之,秦总归来,已成事实,没人赶得动。除夕夜,秦燊给剧组所有人都发了红包,还订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大家伙一起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年。唯一的遗憾是尚云下了禁令,所有人禁止喝酒,免得耽误第二天的工作。
尽管如此,祁乐意还是很开心。前年的年,他自己一个人过。去年的年,他独自在老家的酒店里过了前半段,后半段,有了秦燊。
今年,有秦燊,有胡乐乐,有尚云、易谦、徐英卓、一众小伙伴……有身在千里之外也不忘跟他在微信上讨红包的雷汪。
还有一些始终不曾离去的意中人,在微博给他发新年祝福。
有很多很多人。
人群中祁乐意不敢放肆。趁着秦燊去洗手间,祁乐意悄悄跟上,搂住他脖子就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一夜,剧组的人酒足饭饱,拿着红包,第一次真心实意地为见到秦老板而高兴。
徐英卓也收到了红包,却笑不出来。
第二天,大年初一,他们就得开始拍摄那场激情戏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说激情戏,其实不对,在尚云的角度看,这是□□戏。
就连“情”字,也会在最初那几个片段里灰飞烟灭,仅剩一个“欲”字驱动。
压抑的,现实的,粗糙的,肮脏的欲。
隔间当然并不真的在厕所,而是另外搭出来的一个棚景,近乎百分百真实还原男厕的环境,连厕坑的污垢、门板上的涂鸦等等,尚云都亲自细细检查过。
国际惯例,拍“激情戏”要清场。除了两个主演,尚云只留下了易谦充当摄像师。
然后,还有一个自觉杵在那里的……秦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