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意摆摆手,勉强一笑,“没事。”

从当演员,甚至从踏入娱乐圈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样的坎迟早要来,真要把底线划那么分明,最好就别入这一行。

当初还想得挺开,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能吃多少亏?

真到了这样的时刻,才发现再励志的豪言壮语都抵不过生活一脚踹得你四脚朝天。

前几次,他只是出于本能地抗拒和秦燊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刚刚那最后一遍,他切实地感觉到了屈辱。

不仅仅是因为秦燊在场。当然,秦燊的存在像一根针,绵绵不断地刺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或者更像一群蚂蚁,在他的痛点上来回蹦跶,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应该有多难堪。

还因为,那一瞬间,他想起了梁奇志。

想起那一夜喧闹的酒吧里,梁奇志把他当成宠物甚至物品一般得意地炫耀。

他感受到了夏望的痛苦。

他的尊严被摧毁,信仰被推翻,他这整个人,都被彻底否定。

他不再被当做一个“人”对待。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这场戏从太yaacute-ng下山后一直拍到午夜,尚云终于放人——明天继续后半段。

胡乐乐在棚外守了八百年,见祁乐意和秦燊终于出来,赶紧拎着的东西迎上前去,结果三米之外就被秦燊的冰山气场震住了。

得,他们……不对,她乐意哥的霸总今天又双叒叕不高兴了。

这俩简直可以去给“没头脑和不高兴”拍代言广告。

祁乐意对胡乐乐笑了笑,“乐乐,你先回车上吧。”

胡乐乐如蒙大赦,撒腿就溜。

两人挑了个人少的方向,往保姆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