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敢,是我不舍得,行了吧?”

“……”秦燊一个急转弯,把祁乐意堵得语塞。

心尖儿被戳了一把。

“放心,”秦燊柔声道,“没喝很多。没人敢灌我酒。”

确实没人敢灌他酒,但也不代表他可以滴酒不沾。哪怕别人屁颠屁颠地“我干杯,您随意”,他要一嘴儿不碰,别人怎么想?

要在酒桌上完全自己说了算,除非他是亚洲首富,再不济,是他爹也行。

“秦火木。”

“嗯?”

“我想去上课。”祁乐意说。

秦燊有点意外,等着他说下去。

“我想好好学点东西,”祁乐意抬头看他,“先从学作曲开始。”

和徐英卓一起合作这首主题曲到现在,他发现自己除了会瞎起哄,瞎写词,啥也不会。

很羡慕徐英卓能够把灵感注入琴弦,手指一拨拉,它就成为了能被别人听到、能与世界分享的形式。

他这辈子,第一次特别想唱点什么时,是《少年派》的《defition》,第二次,就是这首《安》。

第一次,有队友们帮他。第二次,有徐英卓帮他。

但他总归得学会自己往下走。

“好。”秦燊说。

“我还想学演戏,”祁乐意说,“认真地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