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雷厉风行地安排妥当,让祁乐意去s戏大的一年进修班当了c-h-ā班生。祁乐意还搞来了表演系的课表,小班专业课是不用想了,公共课或专业大课能蹭一节是一节。

祁乐意的rigrave程很快就排了个满满当当,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去上课的路上,rigrave理万机的程度竟不亚于他曾大火的那会儿。

祁乐意平生第一次上大学,非常快落。

最惨的是秦燊。只要他回家够早,他就躲不过祁乐意捧着一把吉他拨拉出锯木的效果,那叫一个旷世绝唱、感天动地,男人听了会沉默,女人听了会流泪。

秦燊不仅沉默,还想流泪。

问:从零开始养成一个媳妇儿是什么样的体验?

秦某人:并不想回答。

跟着徐英卓学了一个月的吉他,祁乐意终于顺利地弹出了一首《小星星》,他兴致勃勃地问徐英卓:“我还要练多久才能练到你这个水平?”

徐英卓温婉一笑,“如果你能坚持每天自己练习一个小时……”

祁乐意小j-i仔般连连点头,“能能能。”

为此,他都不惜连秦燊一并牺牲了。

徐英卓:“三年吧。”

祁乐意:“……”

祁乐意,卒。

卒过之后,祁乐意又原地挺尸,身残志坚地再接再厉,在学校、音乐老师的工作室和徐英卓的家之间rigrave复一rigrave地来回。他还特意买了个书包,书包里的各种教材、乐谱和笔记本越塞越多,越来越重,祁乐意的步伐却越来越轻快。

有一次,祁乐意背着他的大书包,刚从音乐老师那赶来s戏大,准备蹭一节公共课,在偌大的校园里死活找不到上课的教学楼在哪里。他只好硬着头皮拦下一个学生问路。

祁乐意在s戏大从来不戴帽子、墨镜和口罩,不然不仅显得装逼,还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能在s戏大晃悠的,不是已经成名的就是未来即将在娱乐圈里混的,对明星大多见怪不怪了。

祁乐意最大的保护色就是素颜。

那位男同学给祁乐意指了路,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哪个学院的?大一新生吗?”

祁乐意一愣,当场就没忍住笑了开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运动鞋,毛衣,短羽绒外套,背着黑色书包,普通又青chun,混在一个校园的大学生里,竟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