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意得寸进尺,“你不本来就傻逼吗?”

秦燊用力箍紧他,祁乐意惨叫,两人打闹着滚到沙发上,秦燊整个人死死地压着祁乐意。

然后祁乐意不动了,秦燊也不动了。

空气安静得很尴尬。

祁乐意背后被什么东西顶着,轮廓很清晰。但两人都不戳破。

“喂。”秦燊在他耳边开口,气息轻轻拂过祁乐意耳垂。

“嗯?”祁乐意心不在焉地应着。秦燊的低音炮就像他个人独有的标签,距离越近,声音越轻,越是会震入心底。

那一个下午,两个无所畏惧的少年开启了某种庄重的仪式。此后,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似乎能天长地久。

之后每一个生rigrave,祁乐意都会想起这该死的衣冠禽兽。他控制不了。他抹不去。

可笑吧。互相伤害了那么多,人却能在瞬间全数忘却,遗留在骨r_ou_和血液里的只有思念,疯狂的思念。

秦火木。我想你了。

祁乐意把这句话咬回齿缝里,高傲地垂下脑袋,把秦燊的身影从视线里撇除。

秦燊拽住他胳膊,把他往车上拉。

本来毫无战斗意志的祁乐意这下不干了,又跟秦燊比力气。秦燊强压下怒气,这里人不多,但只要有一个人认出祁乐意,就得出事。

秦燊把祁乐意像装箱一样怼进车后座里,正要起身退出去,祁乐意抬手狠狠扯住他的领带,秦燊及时伸手撑住座椅,才没整个人扑下去。

秦燊正要质问这货又发什么酒疯,祁乐意仰起头,贴上他的唇。

秦燊愣住,好一会儿,扯着祁乐意的兜帽把他拉开,“干嘛?”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还是跟上回一样,没事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