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燊又说:“反正咱家不缺钱,以后随你祸祸。”
祁乐意:“……”
这句话的暧昧成分太浓郁,混进胡同里的黑暗,更像是加了一把催化剂,疯狂而无声地喧嚣。
祁乐意不敢接话。空气寂静得欲盖弥彰。
祁乐意只好迅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两指夹着,对着秦燊的烟头点燃,正要叼进嘴里,秦燊突然在黑暗中jg_准地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不重,祁乐意随时可以挣脱,却在这一秒狠狠地吓了一跳。
他仿佛预见到了什么,却只是僵在原地。
秦燊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地夹走嘴里的烟,吐一口气,低头,吻上祁乐意双唇。
祁乐意身体还僵着,任由秦燊撬开他的嘴,以舌头缠上他的舌头。淡淡的,有点苦涩的烟味,以柔软又蛮横的舌尖为媒介,充斥着他所有感官。
他还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发颤,烟灰飘落,洒上他掌心,有点烫。
没有人说话,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秦燊很想问他,够了么?
惩罚他够了么?
他们之间已经失去了八年,他还要再等多久?
他有点,等不及了。
但秦燊不敢问。
他怕把祁乐意吓跑。
更怕他会逼出祁乐意决绝的回答。
所以,只能试探。
一次一次,rigrave复一rigrave,不厌其烦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