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裴叙点头,“最多削残。”

祁乐意:“???”

蔡天骄咧嘴笑开,“乐意哥,别怕,你残了我卖水果养你。”

祁乐意无能狂怒:“不需要!!!”

彩排的那天就很紧张,但那天犯错只是被导师训,今天第一次正式公演,一局定生死,一旦犯错就再没有重来的机会,他们是加倍紧张。

可几人每次一拌嘴,总能不知不觉地稀释掉焦灼的心情。回过神来,就轮到他们上妆了。

化妆师是固定的,今天负责祁乐意的还是江铃。给祁乐意上好脸妆后,江铃又有了新想法,“你的手挺好看的,手指很长,我给你的手也上个妆怎么样?”

“手还能上妆?”祁乐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涂指甲油吗?”

他终于也迎来了这一劫。

江铃笑了笑,“指甲油只是一部分。”

有过上次的合作,祁乐意对江铃很信任,没多想就任由她捣腾了。

江铃给祁乐意的指甲涂了一层闪着光的浅银色,然后给他的手背上了一层粉底,当做脸一样仔细对待,最后在他五指关节处扫上深沉的红晕。完妆后,王跃哲好奇地凑过来一瞥,“咦,冻伤妆吗?”

“冻伤妆是什么?”蔡天骄问。

“就是看起来像冻伤一样的妆。”王跃哲还是第一次看到手上也能化冻伤妆,配上祁乐意这个造型,颓丧得简直惹人心疼,王跃哲眼里飘d_agraveng出大大的羡慕二字,“好看,我也想要!”

“就你的小胖手……”裴叙在后边c-h-ā话,“可能会成为玲姐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

王跃哲的手指又胖又短,和他的颜值完全不成正比,是他一生之痛,裴叙一戳就戳得他原地炸毛,“你说谁胖!队长我要跟你拼了!”

裴叙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被矮他十几厘米的王跃哲步步紧逼,“小王,冷静,万事公演后再说——”

江铃拿着小刷子乐得鹅鹅鹅直笑,这节目里她至少接触过一半队伍,这个组是她见过队内氛围最沙雕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