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一次那两只。”班纳博士补充。
托尼的眼神下意识停留在了黑寡妇身上,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干脆的耸耸肩:“不想。”
史蒂夫用毛巾擦过了额上的汗,也赞同的抿着嘴唇说:“我也不想。”
他的蓝眼睛扫视过了好奇的鹰眼,迷茫的班纳博士和眼神有些复杂的黑寡妇,好心建议道:“你们最好也不要想。”
然后史蒂夫就把毛巾搭在肩上,拎着面罩转身去健身房了。
“……因为现在有人想。”
黑寡妇抱起双臂,慢慢补充出了刚才托尼和史蒂夫都没说的后半句。
纽约皇后区。
往日营业的平安商店今天少见的又关了门,玻璃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安纯之在床上倒着,脸颊深陷在枕头里,疼的直哼哼。喉咙里时不时的挤出一些混乱的音节。
夏洛克仍然没回来,只有斯特兰奇站在床边,表情僵硬,高冷的脸上这会儿看起来有些无措。
“安老板,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斯特兰奇的尾调里透着难以掩饰的质疑和不放心。
毕竟现在面容清秀的青年脸色煞白的倒在床上,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右手紧紧按在胸前——他却说这就是他的治疗过程。
斯特兰奇真的看不出这到底哪里在治疗了,安老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快疼晕过去了还不打算去看病的顽固病人一样。
他自己的双手还都是颤抖的,也没办法说他可以帮忙摸骨处理骨折的伤势。只能在旁边一头雾水的看着。
“不用了,斯特兰奇,你听起来简直比我还难受。”安纯之有气无力的抬起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