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道:“剑气和经脉就像在我身体里的两根绳子,你让我这么做无非是希望它们能在我身体里打个结,这完全是概率和运气的问题嘛。”
苏竞也只能微微点头道:“五分靠勤奋,五分靠运气,天下事其实莫不如此,当年我在晋级剑神的紧要关头也碰到过瓶颈,现在想来,确有几分运气的成分。”
说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只能先抽疯,再碰运气,然后再碰运气!第一个运气是要先看剑气在哪,第二个运气则更渺茫,要让两种不着边际的存在发生奇妙的反应才行——我忽然觉得水墨发明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要气死我的。难怪连他自己也觉得荒诞不经。
接下来的一天里我还是要不停抽疯,不过那种热胀的感觉也相继又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右手虎口附近,一次仍是左脚背上,我虽然马上采取了行动,但哪有那么容易,那种感觉无不是一晃而过,等我拼命晃荡起来的时候早就无影无踪了。
我越练越没信心,越来越觉得荒唐,不由得有些松懈,但苏竞督促甚严,软硬兼施,遇上这样的主儿,我也只好就范,但心里已经不大有谱了。
这段路越来越崎岖,大军在跋涉一天后才重新上了大路,我上了马后照例是“抽”了一会这才吃饭睡觉。
第五天一早,苏竞倒是没有叫我起床,但等我上个厕所回来就见她已经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了,我干脆像个新疆舞演员一样抖搂着全身跟她打招呼:“啊,白云,黑土一见你就全身发抖!”
就在这时,我左脚背上那种感觉忽然再现,热胀自内而外,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随着它一抬脚,冷丁又觉脚背上似乎有一股热气被包住了,像要挣扎着往外跑的样子,我一呆之下随即恢复了平静,苏竞见我异样忙问:“怎么了?”
我懊恼道:“好像逮住了,但是又给它跑了!”
苏竞也是一愣,接着欣喜道:“那就说明这个办法可行,你要多加试验。”
这一天我就上心了很多,但是那种感觉却再也没有出现。
吃午饭的时候我和老妈她们都席地而坐,刚要开饭,探马忽然急匆匆来报,说是在我们身后三十里以外发现了大批黑吉斯的骑兵。众将一听都轰然站起,李玮道:“是黑吉斯的追兵!”
老妈慢慢点了点头道:“嗯,黑吉斯和洪烈帝国联盟以后前几天都在试探对方,所以没人顾得上咱们,如今黑吉斯从洪烈帝国那里得知我们急于回国,所以这才派人追杀,其目的就是要和我们在平地决战好吃掉我们,来者这么快,一定又是秦义武的部队。”
李玮道:“请大将军带人先行,末将愿带领一小队人阻击秦义武争取时间。”
老妈看了她一眼道:“那留多少人合适呢?”大家心里都明白,无论如何留下的人都不可能有生存的机会。
李玮想了想到:“2000足矣。”接着又改口道,“1000也行。”
老妈摇头道:“咱们飞凤军不能再有损失,只有全速撤离了。”
张赶虎道:“可是咱们带着不少粮草辎重,秦义武却是轻兵简从,这样下去咱们迟早要给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