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雄也是吓一跳,不过还是那样“嘿嘿嘿”,除了嘿嘿嘿,他说话总会结巴。
洗澡吗,张英雄就不打算洗了,在山上有时候一整天流着满身汗,晚上人一困,不洗也照样睡。太久没碰到老婆了,还洗什么澡。
“你过去那边睡,别吵醒孩子了。”刘巧花说着,手指着另一间房子。
“嘿嘿,要不你也过去那边。”张英雄要愿意才怪,老婆的衣服的下面就是刚刚看过的迷人的身体。一边傻笑,一边张开手,想抱一下。
“过去!”刘巧花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火,眼前的男人,怎么叫她跟他睡一起,更别说发生关系了。
“砰”!张英雄不得不往另一间房子走,临出门的时候抬脚往门板就踢,以显示他是男人。今晚的事情让他觉得窝囊,自己的老婆,想看她的身体还得从门缝偷看。
另外一间房子还打着一张铺子,以前是没有的,这应该是老婆早就为他安排好的。张英雄往铺上躺,听着老婆关门的声音,长满硬茧的手握成拳头,狠狠地往身下的木板砸。
苦闷啊!张英雄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怎么着?到小卖部买了两瓶米酒,马上就往张光荣他们家里走。
张光荣也知道堂哥回来了,不过昨天有事,打算中午再过去看看他,却不想他自己来了。
张英雄一进门就喊:“光——荣,你当书——书记了,哥高兴!咱俩喝——喝几杯。”说着将两瓶米酒往吃饭的桌子放,还掏出也是从小卖部买的碱花生米。
昨晚他们夫妻俩的事谁能知道,正在井边清洗一对宋代太师椅的张光荣,当然也想跟堂哥喝几杯,堂哥不买酒他也会买。站起来将水淋淋的双手往衣服上擦,还满意地看着这一对宝贝椅子。
不过再一看张英雄就发现不对,他自己已经拿了两个碗,倒了满满的两大碗,自己已经在喝起来了。
妈也在屋里,看着侄儿来了,在屋里就喊:“英雄,你下山了好,巧花一个人太难了。”
“婶,她——她不难!”张英雄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扔。
“你说什么话呢?亏你说得出口,她一个女人不难?”妈不高兴地瞪着侄子。
张英雄好像不跟婶说下去了,单手将一碗酒放到张光荣面前说:“喝,喝个醉!”
“你有事吗?”张光荣看着堂哥的脸,一付痴风苦雨的表情。
“没——没事,我——是公的,她——她刘巧花是——是母的对不对?”张英雄估计也是半斤酒就要往桌子上趴的角色,满脸通红,血红的眼睛看着堂弟问。
“什么事你慢慢说,酒就别喝了!”张光荣抬手想拿开堂哥的酒。
“不,我——我还——还要喝!”张英雄双手将酒碗按住:“一公一母是个——个家,但是她——她却不跟我一起睡。你说她——她是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