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菊花嫂,醒醒了。”张光荣扶着她的脸,感觉她的脸好烫,两眼好像失神一样。这时候她已经神智混乱了,那喘气声就跟牛一样。
菊花嫂被张光荣一喊,也猛地回过神,急忙松开双手,刚才真的神智不清了。
“嗯嗯,我——!”菊花嫂涨红着脸,又是害羞又是不好意思的表情,看起来更怪。
“没关系,吹吹风,降降热。”张光荣走近她的面前,再次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滚烫烫的嘴唇。
“嗯!”三十如狼的菊花嫂。虽然只被轻轻一吻,但也是一阵晕眩,嘴巴不由自主张开,迎向张光荣。滑滑的舌头主动往他的嘴里伸,刚刚熄下去一点点的心里的火又腾地向上升。
“可以了,我说了,休息一会。”张光荣放开菊花嫂的脸,拿着钳子就走。
菊花嫂呆呆地站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急忙撕下一块软软的草纸,有一个地方,已经湿得太难受了。
张光荣边笑边摇头,农村妇女也就这样,没结婚的时候,没有城市姑娘的大胆。但是成为人妻了,有时候就会露出骨子里的那种狂野。不管是刘巧花,菊花嫂,还是山柑叔的老婆,其实都一样。
菊花嫂的家就在跟第二生产队交界的地方,一出门就是交界的小菜园和拥挤的土厕。张光荣才一出门,侧脸朝着左右两边看,忽然朝着土厕那边又是笑。
他看见刚刚从土厕出来的刘巧花,这全大队最美的少妇从土厕里出来,看见张光荣在朝着她笑,也远远地朝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插好了没有啊?”张光荣说着手里的铁钳子扬了扬。
“好了,那些插座不也是你以前装的嘛?”刘巧花向他这边走过来,周围又没有人,朝着他嘟一下小嘴,做出一个接吻的动作。
两人转头往各自的家走,暂时还是同一个方向。刘巧花小声问道:“下一步,你还有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就是赚钱的门道呗,张光荣也并不老是想钱,有时也会想想怎么样让生活过得有滋味一点。打量着周围说:“先让大家建新房,然后让家家户户都烧沼气。
傍晚,张光荣吃完晚饭,忙着拿着一条面巾和一盆水,小心地擦着屋里的那些宝贝,邻居有人在拆老屋,搞得他的宝贝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忙完了差不多九点多了吧,红霞还在逗着刘巧花的孩子玩,这孩子反倒跟他们家比他妈还亲热,经常会跟着张光荣的妹妹一起睡。张光荣朝着孩子扮了几个鬼脸,逗得那孩子“咯咯咯”乐。然后走出门,想到村边看看。
因为觉得猪场的猪不少了,一直藏在他脑子里的沼气进村也得有所准备,他是想到那边走走,看看将来铺设沼气管道的路线。尽量绕过水田,这样挖沟的时候才方便。
夏天到了,现在晚上走到村边的小溪,张光荣还得注意点,因为有看了秋兰身体的经历,他可不想让人怀疑他有偷窥的癖好。
还真的有水声,张光荣大声地“咳咳”两声,事先通知,要有在小溪里洗澡的女人们赶快起来穿上衣服,慢了就对不起了。
“喂,咳咳什么咳呀?”声音从小溪里传出,不是刘巧花还会是谁,然后又听到几声窃笑。她还在洗衣服,比别人晚了,小溪里经常洗衣服的那几块石板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张光荣的声音都听得烂熟了,别说出声,听那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刘巧花将最后一件衣服拧干,往塑料盆里放,站起身子说:“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