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柑婶说着看了老伴一眼。
菊花嫂又没男人,好像觉得是山柑婶在炫耀似的,撇了一下嘴巴说:“那我今晚就站在你家窗下,听听有啥声音。”
来了,笑声起来了。这是劳动间的调剂,要不社员们干活总不觉得累。
“行呀,不要听没完,就急忙跑回家。”山柑婶也还以颜色。
“哈哈哈,菊花嫂跑回家怎么办啊?”张革命是从猪场跑过来帮忙的,这话他就最爱听。
“她没手啊。”山柑婶才一说,不要说挖沟了,大家都笑成一团。
菊花没男人还是吃亏,山柑婶也太露骨了,不禁脸一红,捡起一小块土,对着山柑婶就扔。站起来说:“不跟你说了,割你家的韭菜去。”
“菊花嫂,要是有气,就用拔。”张革命又大声说。
“拔你的毛!”菊花嫂说着也“哈哈”大笑。
笑大了,山柑婶笑得扔下担子。这种劳动间的玩笑,你就是说得再露骨,也没人翻脸,都是玩笑。指着远处站着跟大队长番薯叔说话的张光荣说:“菊花,要拔,就拔光荣的。”
“拔山柑叔的。”菊花嫂说完了,怕被山柑婶追上来,小跑着转过一条土坎,身体没在一大丛一人多高的芒草后面。
张光荣跟番薯叔说完话,刚才这边的玩笑他那里知道,走近了,山柑婶还在笑。看着挖沟的进度还不慢,一高兴,分起香烟。
“光荣,你要来快点,有人还说要拔你的毛。”山柑婶又来了。
“拔毛好玩吗,要不今晚让山柑叔帮你拔。”张光荣才说完,就吃了山柑婶一巴掌,还是往屁股打。
“行了,你打了我这地方,山柑叔可别说我揩油了,打得我尿都急了。”张光荣边说边朝周围看,还真的尿急。
这下更笑大了,张光荣别的地方不走,往菊花嫂那边,一人多高的芒草后面就是社员的自留地。大家都知道他要撒尿,就不说,反正不少人都笑得往地上蹲。
菊花嫂已经割好韭菜了,突然也感到尿急,芒草又高又密,解开裤子就往菜园沟里蹲。
菊花嫂的臀部那是最漂亮的,不但肥而且圆,滑得发出成熟女性的光泽。她怎么能想到,张光荣朝着她走过来,社员们明明知道,却不说。蹲着的时候还低头,芒草的缝隙已经出现张光荣的影子,她却没看见。
张光荣手里还夹着香烟,边走还边朝着山上看,那些果树都吐出新芽了,一片新绿。
“我的天!”张光荣愣了一愣,才站住想解开裤档,却不想前面是蹲在菜园沟里的菊花嫂。没办法,不看见也看了。
“喂!”菊花嫂也慌,情急之下急忙站起来,将裤子往上提。只不过这样却让她露更多。
一看是张光荣,菊花嫂反倒不会慌了,其实她不就曾经只穿着花内裤,让他看过的吗?这次也就是没了内裤而已。红着脸朝着他笑。
张光荣也笑,吐了一下舌头,转身快走,他知道了,后面的社员们肯定在恶搞。
太搞笑了,张光荣才转过芒草,社员们全都乱了,连很少笑的山柑叔都双手抱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