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愿意,也不能现在就嫁给你,”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郑昕语急了。
牟国安笑了,“你只管点头,剩下的交给我,”
“有人来了,还不放手?”
牟国安放手,郑昕语猛地将他推开,落跑了。
牟国安条件反射地追了上去,就是郑昕语回头冲他喊了一声:篮子!
他扭头,笑呵呵地拎着篮子,复又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文没啥规律,虽然我很想,奈何自制力太差!
两章送上!
虽然觉得不必花这么多章节写这一对,但又觉得很有感觉,希望大家不会觉得我拖沓才好!
看过我写文的都知道,我喜欢细描细写!
奶娃娃
乔小麦手里拿着根糖葫芦,抬头看了看左手边的牟国安,又看了看右手边的郑昕语,前者拎着个花篮子嘴角勾笑傻不拉叽,后者牵着她媚眼含春羞羞答答。
乔小麦低头咬了一口糖葫芦上的糖,嘎吱嘎吱嚼着脆响,想起上世网上的一段话:那时候的天是蓝的,水也是绿的,庄稼是长在地里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还是怕猫的,法庭是讲理的,结婚是先谈恋爱的,理发店是只管理发的,药是可以治病的,医生是救死扶伤的,拍电影是不需要陪导演睡觉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钱是要还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确的,学校是不图挣钱的,白痴是不能当教授的,卖狗肉是不能挂羊头的,结了婚是不兴养二奶的····
再看看牟国安和郑昕语恨不得隔着一条街走路的样,自发地加上一句:处对象逛街时是不兴牵手搂腰亲嘴的。
许是太过专注于心灵的交汇,两人在回来的路上基本处于无语状态。
临到家时,牟国安才打破沉静说:昕儿,我想过了初五再走!
郑昕语听了,牵着乔小麦的手紧了又紧,小脸红了又红,头低着,细声轻语地说:这不好吧,伯父伯母还在家等你呢?
牟国安左手挎着花篮子,右手插在裤兜里,灿烂的光照在他英气逼人的脸庞上,有点红晕,他说:我会给他们打电话解释我晚回去的原因,我相信他们一定能理解并且支持。
郑昕语的脸更红了,头低的快跟乔小麦一样高了,她说:总是要走的。
牟国安揉了揉乔小麦的脑袋,说:晚走一天是一天,我舍不得这儿,舍不得麦麦,舍不得你。
乔小麦觉得,前面三句都是过渡句,为了引出最后一句,而自己头上那个温柔的爪子更想落的地方时她小姨如花般的玉颜上。
郑昕语含羞带臊地丢下一句‘随你便’,便身轻如燕地闪进了自己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