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大家进房休息后,乔建裹着媳妇进了自己套房,门一关,行李还没放下,就见郑幺妹大滴大滴眼泪流了出来。
乔建忙扔下行李,拉上窗帘,回头搂着幺妹坐到床上,媳妇媳妇地叫了半天,问,好好,咋哭了。
郑幺妹望着他,抽噎着说,建,你黑了,瘦了。
乔建摸摸自己脸,嘿嘿笑着说,我变丑了,你嫌弃啦,又说,海南一年到头都热,师兄比我还黑呢?
“是啊,我嫌弃你了,”郑幺妹哭声小了,“这久不回家看看,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家,有老婆有孩子,你是不打算要我们娘四拉,”
乔建一把将她拎起抱到腿上,搂紧,头埋进郑幺妹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没忘,一直想着呢?”一翻身,将幺妹压倒在床上,“你呢?想我不,”
“不想,”郑幺妹扭过头,鼻息翕动,眼里又蓄满泪,想到方才那客房女服务员热情笑脸,醋味十足地说,“乔老板,你现在都大款了,想你姑娘多着呢?还稀得我?”
“真不想?”乔建捏着她下巴,唇齿相贴间对话,微启唇呼出浓浊热气,裸·露在外肌肤也跟着散出烫手热度,未等幺妹回答,便封了她唇。
“唔…唔…”男人蛮横吞噬力量,唇舌湿滑触感,微甘半苦磨蹭,重喘不稳气息,萦绕在她耳边、鼻尖、唇间,郑幺妹嘤咛一声软了。
乔建问,真不想?嗯?眼神迷离气息微喘,不停地浅啄她红唇,灼热暧昧气氛流窜在四周。
郑幺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眼睛雾蒙蒙望着乔建,乔建低吼了一声,露出赤果果欲·望,手下麻利地就要扒衣服,扒完后,看到郑幺妹眼底疲倦,拉过被子裹了一圈,抱到床中间,说,“你睡吧,”
“你,”郑幺妹诧然,下意识地瞥向乔建下面,脸红艳艳,小声说,“你轻点,我可以,”
乔建跪在床上俯身亲了下她嘴唇,说,“一年了,轻不了,”见郑幺妹红似血滴般娇颜,又狠狠地啃了一口,“一年都等了,不差这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吃顿好,”
潜台词是,你多吃点,咱有力气做事。
海南流行一句话,“要挣钱,到海南;要想发,炒楼花。”还有一句话叫做“一不留神就成了百万富翁”。
几乎每个在海南人都在疯狂地玩一个叫做“击鼓传花”炒作房地产游戏,说句不好听点,应该称之为“博傻”游戏。每个人都在热浪传递中地避免自己成为最后那个接棒“傻子”,于是,每个人都在尽快地把手中房子、地皮转给下一个接棒者。
在这种心理下,“花”越传越快,房价越炒越高。
富三叔很忙,乔建也很忙,除了第一天两人带着老婆孩子吃了一顿海南大餐外,之后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忙连吃饭空都没有,先头还让周爱兵领着人在海南玩玩逛逛,再后来,连乔栋富大都被拉去长见识练胆量去了,则让郑幺妹和富三婶带着四个小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