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只怕这是出戏中戏!
见乔小麦过来,富大嘴角一弯,眉毛一挑,端的是风流倜傥,乔小麦敛去面上的恼意,慢悠悠地朝富大晃去,笑盈盈地问,“国泰哥,你渴不渴?”声音要多柔有多柔,要多嗲有多嗲。
富大手下一打滑,球出去了,没进洞,起身,轻咳一声说,“不渴,”见丫头笑的更甜了,将球杆放到桌上,柔声问,“你是不是渴了,我陪你去喝点东西,”
乔小麦不答,从口袋里摸出手帕,帮他拭着额上根本没有的汗渍,嗔怪道,“还说不渴,嘴唇都干了,”隔着薄薄的丝帕摩挲着他的唇瓣,富大心里一激灵,眼神暗了下来,这小妖精!
抓过她的手腕,警告性地用小拇指刮了下她的手心,“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有点渴了,陪我去喝点东西?”
语气是询问的,动作却是霸道的,将球杆递给一旁的老黑,拖着乔小麦就走,乔小麦用余光瞟了眼冷云曦那隐忍的咬牙,心里得意,任由富大牵着向吧台走去。
这台球会所比较高档,休息区整的跟咖啡厅似的,很是风情和雅致,两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情侣座坐下,乔小麦喝了两口柠檬汁,指着自己的脖侧,“你是故意的,”
“是啊,”承认的倒是痛快。
“你,你……拿我挡桃花,”
富大捏了下她鼓起来的腮帮,“是啊,你是我媳妇,挡桃花是你应尽的义务,”当然在挡我的桃花同时,顺便把你的桃花也挡掉。
“你做的这么明显,晚上回家被我妈他们见着,我怎么说,”乔小麦拍着桌子气呼呼地问。
“所以,在印记没消之前,你不能回家,”富大说着,用拇指沾了些冰水要帮她将脖颈上遮瑕霜擦掉。
乔小麦自然不让,富大吓唬她说,不让洗,一会他就多弄几个在上面,两人你来我往的,直到乔小麦同意晚上不回去,富大这才放手,一脸得逞的‘奸’笑。
乔小麦一口气憋于心间,又没富大脸皮厚,只能低头喝柠檬汁舒缓心情,富大凑头过来,问,“好喝吗?”
乔小麦“哼”了声,爱搭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