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说:不用!
冷云曦举举手中的酒杯,说:那我敬你,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乔小麦怒极反笑,心说:这位阿姐,你早上出门时,脑子没被门板压过吧!
靠着富大的肩头,吐字如兰道:“当然……”
冷云曦不想同她碰杯,觉得掉分,听到她说当然后,举杯一口闷掉杯中的酒,这敬酒不碰杯,摆明没诚意,她就是想当众落她面子,让她难堪,哪想,她一杯酒刚下肚,乔小麦就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会!”
合起来就是当然会——拒绝!
冷云曦气得眼角直抽搐,说,“我已经喝完了,你若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乔小麦厌烦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确定,这姐早上出门时要是没被门板夹过,小时候肯定被狗咬过,吃着富大喂进嘴里的瓜子仁,慢条斯理地说,“我又不认识你,干嘛给你面子,”
把冷大小姐噎的半天没反应过来,长这么大,没人敢这么当众让她没脸,不单单是因为乔小麦的话,还有她的态度和富大的态度,前者轻慢,后者纵容,被喜欢的男人无视,这比当众被人打脸还让人难堪。
脑子一糊,就口不择言起来,“你什么玩意,给脸不要脸,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就能成凤凰,呸,野鸡就是飞上枝头也还是野鸡,少在我们面前装纯情圣女,谁不知道你骨子里烂到贱……啊,”
冷大小姐呸呸地吐完口中的瓜子壳,尊贵的嘴被人当垃圾桶,是个人都受不了,尤其那丢垃圾的人还是她心仪的男人,冷小姐要疯了,“富国泰……你,”
“嘴里不干净,就闭嘴,免得污染空气,”手里抓了一把瓜子壳,大有你敢说话,我就丢瓜子壳堵你嘴的架势。
冷大小姐捂着嘴,又羞又愧,又惧又怕,最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好不伤心,“富国泰,你混蛋,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如此羞辱我,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说完泪奔而去,萧燕尾随跟上。
这么一闹,大家也没了继续的兴致,散了散了。
富大去取车时,杜月如将乔小麦叫到一旁,说:“你最好去跟冷云曦服个软、道个歉,冷家跟富家有生意往来,你觉得富伯父会因为你坏了两家的和气吗?若冷云曦肯回去求她爸,她早就是富大哥内定的未婚妻了,就算富大哥再喜欢你,也不会娶你的,”一副居高在上的姿态。
乔小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面部表情有些龟裂时,凉凉地说,“杜月如,我现在确定,你小时候脑子肯定被门板夹过,脑回路都些不正常了,清高自傲不可耻,但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麻烦你不要搞得自己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