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是这样的人吗?”谢栖眠看他,良久,叹息似的说出了一句渣男必备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江野:“……”他不敢看谢栖眠,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说,“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谢栖眠反倒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道:“我知道啊。”
江野看了眼窗外。
就不该认真和谢栖眠说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比赛场馆,这椅子上有钉子,坐不下去了!
谢栖眠又说:“那暮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压根不认识他。”江野说,“他没问题,我也没兴趣。”
谢栖眠往后靠了靠,脑袋向江野偏,耳朵贴住了车椅背,是很舒适的状态:“我还以为你想问我和他的事。”
气息好像贴到江野耳廓,痒痒的,像蒲公英的绒毛。
“我说的没兴趣,包括对你。”江野说着,拉了自己外套的帽子,把自己整个都罩起来,完全隔离谢栖眠。
谢栖眠没恼,闭上眼,弯了弯嘴角:“是你不问的,以后不要怪我没和你说。”
不知为什么,江野感觉自己真的被谢栖眠威胁到了,甚至隐约预见自己要后悔。
但说到底,还是不服输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才没人会因为这种事后悔。
飞机晚点,他们抵达场馆时已经下午三点,简单在st休息室吃了一顿工作餐,不久就被通知:“2uten战队上台后是st,请各位移步等候区。”
谢栖眠揉了揉眼睛,从椅子上起来,抬眼看江野时候逆了一寸光在侧脸。
st队服配色是青灰白,建队时候的设计挺耐看,现在也没过时,只是穿在新人的身上,谢栖眠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