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诊,不然那些年夜饭吃坏了肚子的人去哪里看病。”江野夺走他的水杯,强势地把他的手抓进袖子里,感觉有些困难以后,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谢栖眠嘴角下压:“你凶我。”

江野:“……”他利落地拉上谢栖眠羽绒服的拉链,“你活该。”

这回轮到谢栖眠被江野打扮,他穿着家居裤,缩在沙发上:“可是我们怎么去?”

“你等等。”江野说着,在打车软件上叫车,警告谢栖眠,“坐着。”

他上二楼训练室把谢栖眠的水杯拿来,灌满了热水,搭了谢栖眠的手臂在自己肩上:“能走吗?”

“能。”谢栖眠站起来,问,“就叫到车了?”

“嗯。”江野说,“这里可是北京。”

车开到小区门口进不来,江野在门口蹲下身:“我背你出去。”

谢栖眠趴上去,搂着江野的脖子。

院子里只有几条车辙,江野背着谢栖眠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你冷吗?”江野问。

“脚脖子有点儿,”谢栖眠说,“你没给我带条裤子下来。”

江野:“我怎么知道你在家不穿裤子。”

“说谁没穿裤子。”谢栖眠缩在他颈窝里,疼得说话慢慢的,“我想起来我的手机还在电视旁边充电。”

“反正也联系不上,有没有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