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伏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有上床。”

江野猛地一抖，条件反射捏住谢栖眠，耳朵到锁骨红成了一片，。

“这么害羞？”谢栖眠不甚在意地轻笑，随便就扫开江野的手，他环着江野的脖子，单薄的布料之下，他们贴得严丝合缝，连空气都难侵略一寸，“那我要怎么告诉你，我今晚是去做什么了？”

江野迷茫的眼神在一瞬停滞，随后怒不可遏，他不再让谢栖眠贴着自己，涨红的一张脸上写着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谢栖眠挑眉，分享秘密一般，贴心告诉他，“我和别的人接吻上床的时候，你应该还在上初中。”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江野处在巨大浪潮之中，震荡不堪，“你今天晚上出去，也是和……和他……”

谢栖眠莞尔：“是啊，成年人不该有点性生活吗？”他看着江野的眼睛，“难道我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也不嫌脏！”江野胸口剧烈起伏，“慕辰根本就不喜欢你，每次你们见面，都有网友那么巧合的碰见，还都有传照片到网络上，你自己没有想过是谁在后面鼓动这些事吗，他目的根本就不纯粹，你还和他做那种事情……”

谢栖眠不甚在意地回答：“我无所谓啊，这些就当做和谢栖眠上床的福利好了。”

“你怎么这么不自爱！”江野咬牙道，“你就算是要……要做那些事……也至少应该找一个善良的真心喜欢你的……”

谢栖眠纳闷道：“善良的，真心喜欢我的，有这样的人吗？”他皱眉，有些荒唐地问，“你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江野没有如往常一样否认，只是捏紧了拳头站在原地。

“不喜欢我又要管我，”谢栖眠仰头看他，眼里笑意不减，“还是说你也想和我上床？”他笑道，“可惜了，我不搞未成年。”

房间里气氛凝重，分明不算狭小的空间却让人觉得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