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心说不至于此,对手实力本就不强,何况这局游戏赢下来,和下路两人关系不算大,哪里到了顶替自己上场的地步。
谢栖眠看他脸上那幅不服的表情,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坐回原位时候戳了他腰一下:“在人家基地别乱说话。”
江野整半边身子都麻了:“别动手动脚。”
谢栖眠压着胳膊, 趴到江野身边,冲他勾了勾手指。
江野将信将疑, 警惕地靠近将耳朵贴过来,问:“干嘛?”
谢栖眠捏了他耳垂一下, 低声问:“那是谁前两天在花园里, 就差把我按墙上了。”
江野原地弹了起来, 双手无处安放地捏住队服裤, 心虚到不敢看四周。
感知到他大动静的中单转头问:“野哥怎么了?”他端详了两秒,“野哥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没有。”江野立刻维护他酷哥的脸皮,“开房,准备训练了。”
凌晨一点半。
二队训练强度和一队差不多,但到一两点就没有可以约到的队伍了。
没五排可打,谢栖眠和江野在二队基地里,小队友多少有些紧张,不能那么自如,所以谢栖眠到了时间就把江野打包带走。
“今天好像稍微能走快一点了。”谢栖眠同江野在夜风里慢慢走着,“手肘感觉怎么样?”
江野摇头:“没多大事,都不用一星期就能好。”
“年轻真好。”谢栖眠抱着椰汁:“这两天打五排效果还可以,不过目前碰的对手都比较弱,没有给到你什么压力。”
“有没有压力我都听你的。”江野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栖眠笑道:“谁要你这么玩游戏,合理意见完全可以提出,我又不是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