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什么胆子啊,在外人面前嚣张得跟恶霸似的,到我眼前就连一句都说不全。”谢栖眠埋怨道,“吃醋都只敢吃一半。”
“谁像恶霸,别乱说。”江野抗议完,放缓了声音,“我怎么敢吃你的吃醋,又有什么资格吃醋。”他低头看谢栖眠,问:“你肯让我吃醋吗?”
谢栖眠差点要被江野绕进去:“套我话呢?”
“谁要套你的话。”江野说,“一天到晚说些猪话还值得人家套。”
“哪里学来这么多有的没的怼人,怪可爱。”谢栖眠低头莞尔,“那特许一天,今天可以吃醋。”
江野不知所措,站在风里看了两秒,突然拽过谢栖眠,用的是手心握住谢栖眠手背的粗鲁方式。
“还抱着猫呢,不能温柔点。”
江野凭着一腔勇气握紧了:“现在一点半。”
“嗯?”
“还有二十二个半小时。”江野说,“你要说话算数。”
谢栖眠被他“牵着”,跟在他肩膀边:“江野,够精明的啊,可我只说可以吃醋,又没说可以牵手。”
江野不做反驳,快到基地门口,反而越走越慢了,进门的时候也不松手。
夜猫子椰汁回了窝就撒欢儿地跑,从谢栖眠手里蹿出去,开始在漆黑的客厅里狂奔。
谢栖眠无奈,追也追不上,埋怨江野一句:“好哥哥,松手吧,我得脱鞋。”
“你坐着换。”
谢栖眠只能悬着只手臂:“我怎么觉得这姿势这么怪,你跟牵着只宠物似的。”他扯了扯鞋带,“灯也不开,我单手又不方便。”
江野弯腰帮他解了鞋带,顺手拿过他的拖鞋:“你算什么宠物,饭量还没椰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