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眠就是江野的捷径。
江野把个别歪了的奖杯挪好,站在远处存着敬畏之心看了半分钟,才缓缓关上门。
他在仅八十平的两室一厅里打转,最后看见被隐藏在阳台门后瘦弱的谢栖眠。
门一打开,冷风便送来烟味,江野重新关上,问:“怎么在阳台吹风,不怕感冒吗?”
谢栖眠把烟灰抖进左手拿着的烟灰缸里,没回头:“马上就进去了,你在里面等我吧,阳台味道大。”
江野站在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烟灰缸:“怎么了?”
“犯烟瘾而已。”谢栖眠转头,将烟头碾了下去。
江野握着他的手腕,从他指尖夹了烟,看着猩红的火焰逐渐燃烧烟草。
他用捏着的手势,在谢栖眠嘴唇亲吻过的地方,轻轻吸了一口。
“笨蛋,吸进去要吐出来。”谢栖眠说。
但江野已经来不及吐出来了。
谢栖眠笑着拿回自己的烟,江野便说:“你抽给我看。”
“别学坏。”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抽。”江野再要求,“你抽给我看。”
谢栖眠凝望着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放到唇边,吸了一口,随后放下手。
他踮起脚尖,捏着江野后颈贴近他,将烟轻吹到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