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被他的说法逗笑了,说:“你自己也有,摸摸自己的不就知道了。”
“我这不是没你那么夸张吗,”谢栖眠仰头摸了摸自己喉结,“可能我还在发育吧。”
江野哭笑不得:“行的,你到八十岁都还在发育。”他长手长脚地将谢栖眠圈进怀里,“睡觉了,再聊下去我睡不着了。”
大约是接吻耗尽了体力,不然就是江野睡在旁边格外好眠,谢栖眠很快有了困意,揪着江野的手指很快就就睡着了。
第二天,江野不负所托地睡出乱糟糟的姿势,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手放在了谢栖眠肚子上。
“可惜了,”谢栖眠捏他耳朵,“要是你先醒岂不是还能美一会儿。”
他拿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从江野怀里出来,又随手给他掖好。
等江野醒来,床上就只剩下自己,他掀开被子准备找谢栖眠,惊觉自己还是昨天那幅没穿睡衣的模样,当即又顿了顿脚步。
“谢栖眠?”他连续大声叫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只能光着下床,找到自己昨天白天的衣服。
低头套裤子时有点儿膈,江野低头,从内裤边缘抽出一张被压住的窄窄便签条。
上面潦草五个字——确实大的很。
“……”江野腾的一下脸红,跟被谢栖眠一夜情以后在床头柜发现一叠钱似的。
他将那张便签抽出来团在手心里,套上裤子以后冲出门要找谢栖眠算账。
刚转了两圈就听见客厅门打开,江野急匆匆走过去,见谢栖眠拎着早餐进来,还被他吓得倒退两步。
“杵门口做什么呢,吓我一跳。”谢栖眠躬身穿鞋,刚抬手江野便从他手里接过东西,配合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