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推不开诶……这门坏了吗……真是的,要我说官方主场馆都好几年不维修了,不是墙渗水就是厕所坏, 干脆下次就不要承接赛事好吧……”门外人抱怨了一阵,声音渐小, 应该是离去了。
谢栖眠让人咬了舌尖,口腔里的氧气也都寸寸被褫夺, 他攀住江野横着的那只手臂, 缓慢地从他身上滑下来。
江野抱住下落的谢栖眠, 终于有了人类的感知。
他缓慢地和谢栖眠分离, 看谢栖眠迷离的双眸,忍不住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抱住他的腰,让他在怀里细细喘着气。
谢栖眠许久都没说话,江野从回味中幡然醒悟,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太……”
“不知道。”谢栖眠额头扣在他肩,“别跟我说话。”
江野松开,握着谢栖眠的手臂,弓着腰凑过去看谢栖眠的脸:“那我一会儿给你打两下。”
“就打两下?”谢栖眠问。
“你打多少下都可以。”江野喉结滚了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太……”
谢栖眠瞪他一眼:“我太什么,看你意思是要怪我?”
“不是,”江野抿唇,这会儿倒是害羞,几次张唇,才说琢磨着开口,“我是想说,你太……好亲。”
谢栖眠抬手,到江野脸颊边时候又停下来,恨恨道:“真是每次都想打你。”
他口袋里手机早嗡嗡个不停了,这会儿终于有心思来接,他按着江野的鼻尖做了个猪鼻子,才从口袋里拿电话。
“……小点声,耳朵要聋了……我没跑……也没去开房,神经病……”他说,“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来……江野?”他抬眸看江野,净说瞎话,“不知道啊……你自己打他手机问。”
他挂了电话,低头看自己的裤子,叹了口气,等过五分钟,戳江野胸口:“在这里罚站,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