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江野嘴硬道,“每天都干活儿。”

谢栖眠看他整理衣服都觉得秀色可餐,见还有半个小时,便和他逗着玩:“怎么住四合院的哥哥还要自己做事啊,那平时家里那么大的院子,都是自己除草自己浇水的吗?真的没有请阿姨?”

“阴阳怪气的。”江野拿他睡衣扔他,等谢栖眠把脸露出来,才问,“那我家,那么大的院子,你就不想来看看?”他清清嗓子,“家里还有面包,到时候把椰汁一起带过去,让他们一起玩。”

谢栖眠抿唇:“都说了再想会儿。”

江野只能继续收拾,不知摸到什么,突然顿了顿。

谢栖眠偷看他侧脸,发现他耳朵蹿红,他勾下腰,调笑道:“要不我自己来?”

“你来什么来,我都收拾完了。”江野把他的内裤捋平直了,撑在晾衣架上,“还笑我,昨天晚上你没摸我?”

昨天做过的事儿留不到今天害羞,谢栖眠坦然道:“摸了啊,不还摸得你心花怒——”

江野按住他的嘴:“谢栖眠!”

谢栖眠拂下他的手:“好了好了,赶紧收拾,还要去复盘。”

江野给他弄好,拎着一排晾衣架出阳台,开门前回头:“谢栖眠,你要快点想,不然明天我直接把你打包带回家,管你愿意不愿意。”

谢栖眠后知后觉地“哦”了两声,看江野消失在门后。

复盘比平时久,毕竟打了四场,还是决赛,严教练死抠细节,和他们足足说了四个多小时,让他们都收了撒野的心思,仿佛回到了以前许多的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