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诗!这是freestyle!懂不懂我aka典的水平!”欧小典说。

训练室里迎来短暂的沉默,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段霆。

他问梁年:“他和你学的?”

梁年:“瞎说,我才没有教他,我只说hoie!”

“我以为至少是要总决赛那么大的压力,欧小典才会为了战队变成搞笑男。”谢栖眠抿唇, 拍拍欧小典的手臂,“你的爱我们感受到了, 创作很好,但下次不要再创作了好吗。”

欧小典:“…… ”他对谢栖眠指指点点, “我不和病人吵架, 记住, 我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江野给谢栖眠递水, 被谢栖眠拒绝:“刚才喝够多了,再喝怕一会儿比赛的时候尿急。”

“好吧,”江野剥给他了颗润喉糖,“那吃这个。”

前几天训练气氛一直凝重,大抵是因为过于全神贯注,所以没有空下太多时间用来搞耍,赛前聊这么几分钟,倒是几天里最清闲开心的,所以个个心态都放松下来,坐等比赛开始。

st向来第一场不做赛前讨论,所有的决策都在前一天做好,只待上台根据对方bp再应变,可今天严教练坐在一旁一反常态,神色凝重不说,还焦虑地不停喝水。

谢栖眠留意到,问他:“教练,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严教练立刻说。

谢栖眠眉梢动了动,说:“在想bp还是在想什么?”

“都没想,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而已。”严教练说,“你们不用管我,bp不会出问题,比赛放心打。”

他虽然这么说,但谢栖眠预感不太好,上场时仍旧不放心,嘱咐了欧小典一句:“我觉得教练状态不太好,下了赛场你稍微盯着他。”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