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笑着说:“陈寒啊,大伙儿都说留着他搞基呢。”
陈寒豪横地用下巴看人:“谁呢!谁搞基呢!”
一宿舍都笑,罗霖说:“俺滴寒王,这辈子可能只对冰柜、洗衣机还有电脑感兴趣,女的,活的,都在这些后面,兴许还在男的后面。”
陈寒:“……”
不就是为了买冰柜和洗衣机,挂了音乐系新生系花约会的电话吗,怎么就搞基了?
他翘着腿在手机上翻了翻微信,找到盛长青,边吃饭边用一只手打字:“谢谢学长。”
“搞基怎么了,长的帅的那才叫搞基,长得丑的,那叫瞎几把搞。”赵之窗还在那儿做背景音,“就说陈寒,信不信他和男的回微信都不给女的回。”
陈寒张开吃饭的嘴一顿,往自己手机上瞄了一眼。
你他妈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雨天的下午好眠,陈寒吃完饭,在底下玩了两把手游就爬上床,闭上眼开始午觉,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风刮的窗户都嗡嗡,他周身乱糟糟的,好多人在说话。
“这也太快了吧,今天晚上怎么过啊?”
“今天晚上过去了还有明天,还有后天啊,赶紧先给窗户黏个米字。”
“你们俩不是南城本地人吗,还怕台风啊……”
陈寒醒过来,攀着床沿往下面看他们:“什么台风啊?”
“台风吹过来了,预计明天下午从南城登陆,你看外头这天气。”赵之窗说。
台风对陈寒来说是个很遥远的定义,即使最近经常看见新闻,也没什么感觉,但玻璃窗响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碎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儿被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