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是因为他的不可描述答应去喝咖啡的。
这人点了美式,我点了ft white。
“你叫什么呀?”他问。
我:“钟关白。”
他笑,“真名啊?”
我:“花名。”
他:“罗书北。”
我:“笔名啊?”
他从包里掏出工作证,“罗书北。真名。”
我:“啧啧,程序猿啊。你想让我也掏工作证?”
罗书北挑眉,“随你啊。”
我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放桌上,“钢琴:钟关白。”
罗书北看了看,好奇,“你是音乐学院的?”
我:“不然你以为呢。”
罗书北又说:“哎,这上面演出日期是明天晚上啊,在哪买票,我给你捧个场。”
我:“真烦。你以为我随便摸张小广告给你编名字啊。”
罗书北又笑,“我是真想给你捧场。”
我:“你喜欢听什么啊?要是明晚有你喜欢的我送你票。要不白浪费你一晚上。”
我觉得他应该在绞尽乳汁冥思苦想。
他犹豫了半天,迟疑道:“……贝多芬?”
我的天,贝多芬?你们这些愚蠢的浪漫主义,心灵需要接受我们印象派的洗礼。
我:“你还是别去了。”
罗书北尴尬道:“我不是很懂。”
我:“看出来了。”
罗书北:“那……要不我们聊聊别的?”
我:“聊什么?”
罗书北:“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