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低头亲了我一下。

但是这个吻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回味一下就没了。

我说:“我要念诗。”

陆早秋把舌头伸进来了,我就知道。

他不想让我念诗。

他吻了很久。

但是我觉得他没把我当男人看,他的吻,就算伸了舌头,还纯情得像在吻初恋的初中小男生。

我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反正是他先亲我的。

我的舌头刮他的上颚,又扫过他的牙齿,直到他薄薄的嘴唇被我又亲又咬弄得红肿鲜艳,我才放过他。

我看着他那样子,真的受不了,你们懂的,作为一个骚零,我说不动手不动手,就像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到底还是忍不住动他了。

我自己下面硬得发痛,当然还是不敢捉着陆首席玩厕所py。

我的胆量,最多就是伸手摸一下陆首席的下面,看看自己的撩拨水平。

我半是撩拨半是使坏地伸出手——

陆早秋大概没跟我这种小流氓玩过,没有防备被我摸了个正着。

他迅速捉住我的手,脸色难看。

我的手被他捏得发痛,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陆早秋力气这么大。

我不敢看陆早秋的眼睛,他下面一团柔软,根本没有硬。

我刚想说话,陆早秋说:“我们出去,我有事跟你说。”

我根本不敢听他要跟我说什么事,我怕他质问我怎么不讲信用,说了不乱搞结果还在他面前耍流氓,还在厕所里,简直坐实了炮王之名。

我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早秋直接把我拉了出去,拉出健身房塞进出租车里。他力气之大,让我突然觉得,之前我之所以能用蛮力留下陆早秋跟他说话,完全可能是因为,其实他也没那么想走。

他说:“你带了琴房钥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