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秦父秦母给秦刻找了许多相亲对象,并放言:“谁都可以,只是许季庭不行。”
他们只是希望秦刻死心,不要钻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却不想那天,秦刻看着眼前目光专注炙热的oga,鬼使神差地想,既然许季庭不行,那其他任何人都一样,眼前这个也可以。
轰轰烈烈的婚宴过后,秦刻就把陆心愉扔在了市郊那处无人的别墅。
秦刻最近的确很忙——但仍还不至于忙到没有时间拨一个电话。
这天中午,秦刻接到周五晚宴的邀请,本身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商务晚宴而已,带一个漂亮的舞伴,见一些无聊的人,说一些无聊的话。
他刚刚通知乔洋把那天时间空出来,就接到了兄长秦适的电话,秦适叮嘱他,一定要把陆心愉带上。
“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就带上自己的合法伴侣。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参加正式的宴会。”
挂了电话秦刻心情便很糟糕,他松了松有一些紧的领结,食指无意识地敲击桌子,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隔了十分钟,他才认命地叹了口气,拨通电话叫林特助进来。
“周五的晚宴,我带陆心愉去。”
林特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总裁室。
林特助一直看不起老板的那些风骚情人,特别是老板最宠的那一个,但是作为特助的职业素养让他在乔洋的面前尽量保持毕恭毕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