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秦刻的信息素就这样横冲直撞注she进来,陆心愉满心期盼了许久标记,也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突然和疼痛。
胸腔被酸甜苦辣jiāo杂的情绪填满,唯有痛苦,身体忠实地反应着。
陆心愉勉qiáng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二楼的chuáng上,盖上被子后,最后一丝力气褪去,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huáng昏。
陆心愉知道,自己很不好。
他发情了。
意识在情热中沉沉浮浮,身体却重得仿佛深陷泥地,陆心愉浑身裹了一层津津的汗,后颈的腺体愈发刺痛了。
之前的发情期,陆心愉也曾熬过,只是没有一次是这么难熬。大约是受到临时标记的影响,又或者压根就是粗bào的临时标记诱发出了发情期。原本打一针抑制剂在chuáng上睡几天便能好的发情期,如今对于陆心愉来说,仿佛是一道鬼门关。
好痛……
好热……
好痒……
好想……要……
秦刻……学长……你在哪……
秦刻注入陆心愉身体里的信息素,全然不够压制陆心愉的发情,甚至,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一样,诱发得陆心愉愈发痛苦。
陆心愉在chuáng上痛到一动不能动,空间里弥漫着浓稠熏人的信息素味,依旧是那股腐败发酵的味道,意识模糊间,陆心愉恍惚想起,秦刻闻到他的信息素之后厌恶的表情。
是啊……这么难闻的我,学长应该很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