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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他觉得o露太多实在太过奇怪,又折回房间拿出枕头下面的衬衫。

衬衫是秦刻的,洗过后还有一些好闻的松木味,刚到公寓的时候他总是失眠,便偷偷从阳台的晾衣架上取下一件秦刻的白衬衫放在枕头下,自此整夜好眠。

套上衬衫,陆心愉甚至不敢看落地镜里自己的样子,他活了二十五年,父亲教他为人正直磊落,母亲教他心怀光风霁月,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抓紧自己喜欢的alpha。

我不可以退缩。陆心愉对自己说。

于是他敲响了秦刻的门,一步一步走向秦刻的chuáng,很久以后他后悔过这晚自己的举动,然而此刻,他以献祭的心情,将自己最为羞涩不堪的一面,完完整整献给了秦刻。

陆心愉吻过秦刻的喉结,肌肉虬结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清晰可见的人鱼线……

秦刻抬起陆心愉的下巴,这个看似主动的oga,已经怕到双目含泪,颤巍巍看着他。

小可怜。

秦刻抹去陆心愉眼角渗出的一点泪,却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落得更凶了。

他捏着oga的下巴,凑上去,伸出舌头缓缓舔去陆心愉的泪。

嗯,有点咸,怎么还有一些花香味。

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花香味挑拨了秦刻的神经,他脑子里的弦砰地断了,此刻他不管不顾,忘了所有理智和之前关于离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