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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蓄势待发,秦刻眼角瞥见放在chuáng头的那瓶月季味的香水,是多少个夜他失眠的良药。也是每一次欢爱时的助兴剂。

他伸手捞过那瓶香水,吻上陆心愉的泛红的脖子,近乎哄诱道,“乖,喷上这个好不好。”

陆心愉早已沉浸在欲海和信息素的làngcháo中,哪还分辨的出什么,几乎是瞬间边咬着唇答应。

把香水瓶打开,秦刻本想朝着腺体的地方喷洒一些香水,就像曾经无数次他对过去的情人们做的那样。

他掰过陆心愉的脸蛋,修长的脖颈就藏在发尾后面,衬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去,细颈连接着诱人的肩窝,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刚刚被刺穿的腺体有一些肿胀,还有一些未gān的鲜血。

陆心愉的信息素平日很难闻,像是腐败植物的气味;然而情动之时,秦刻居然嗅到了一点点发酵的花香味,就好像有度数的酒jg,有些醉人。

秦刻想,他醉了。

醉到不想将他当做任何人。

喝醉的人有权利做一些错事。

现在的味道刚刚好,多一点太多,少一些不够。

于是他将香水瓶扔到一边,过去被主人珍惜捧在手心的瓶身滚了几圈,堪堪落在地摊上。

秦刻进入陆心愉的时候,他透过陆心愉朦胧的泪眼,看见他的双眸亮晶晶地,仍是微微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