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是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合照,他看了那么多次,早就把这张照片的每一个角角落落都刻在了心里。
关了chuáng头灯,夜风chui开窗帘灌入空空dàngdàng的房间,他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晚安,秦刻。”
他在心底默默说,如果过去的七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前一阵子陆心愉生了一场病,秦刻自诩不是禽shou,可就是看着陆心愉微红的双眼和滚烫的体温不可抑制地起了念头,等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已经把陆心愉压在chuáng上扒了jg光。
陆心愉喘着气,说了句“等等”,捞过chuáng头的香水往自己的后颈腺体喷了喷。
秦刻心里泛起说不上的酸痛,他只在第一次哄骗过陆心愉喷上月季味的香水,后来这个小家伙每次都自己主动喷上香水取悦他。
陆心愉和秦刻其他的小情人一样,乖巧,懂事,却又不太一样。
这个他明媒正娶的oga,每次一到chuáng上都变成一个小哭包,泪流流到止不住,每次都要秦刻去亲亲他的眼睛,低声哄哄他,才会稍微收一下,呜咽着眼泪汪汪看向他,这两汪眼泪仿佛砸到他的心里,看得让他又想欺负又想好好疼爱。
先前离婚的念头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秦刻明白自己在慢慢妥协。起初他深感不安,仿佛是自己背叛了许季庭,背叛了多年的感情。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是的,许季庭一直以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现在他有机会开始新的人生,为什么不试试呢?
汗水低落在陆心愉光滑的后背上,秦刻粗粝的拇指拂过陆心愉的后颈,oga抖了抖,因为发烧温度高于平日的后xué咬得更紧了。
他轻轻吻上陆心愉的后颈,除了那里本身的信息素味,还残留着一些月季味。陆心愉总是这么乖,不问理由,不多作解释,费尽全力地对秦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