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标看来和之前差不多。你自己感觉呢?临时标记的时候什么感觉?”
“第一次的时候很痛,后来发了两天烧,这个是当时的病例报告。”
陆心愉从包里翻出之前那次生病的病历本递给李医生,紧接着补充道,“第二次,还行。不是很痛。”
李医生翻阅了那本临时病历本,将一些关键指标记录进陆心愉的病例,随后搁下笔,郑重地问,“你的情况和你的alpha说过了吗?”
“说过了。”
陆心愉垂下眸,咬了咬下唇。
李医生见状了然,也不拆穿他,继续提醒道,“你的情况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一是立刻进行腺体手术,二是尽快让alpha完成最终标记。其中腺体手术可能有手术失败的风险,即相当于割除腺体,失去oga的性功能;最终标记可能会治好你的腺体紊乱综合症,也有可能会加剧,要看你和你的alpha的信息素匹配度。两种方法各有利有弊,你们两个商量过了吗?”
陆心愉摇摇头。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每一次行房事,腺体会很痛吧?”
陆心愉垂着脑袋,点点头。
痛,痛得要死,痛到流眼泪不止,却不敢说。
“这样拖着,手术的成功率会随着年龄下降而降低。不手术也不最终标记,没有性生活时还好,像你这种结了婚的,腺体迟早有一天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