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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心愉忽觉自己实在僭越,“对不起,问了不该问的。”

没想秦适却笑着摇摇头,“身份与性别是人一出生就决定好的,而人们所受的教育与眼界与家庭又息息相关,有的时候你觉得有的选,但其实出生便注定了一切:只能做应当做的事,爱理应爱的人。”

“我只会将爱给真正爱的人,如果得不到,我宁愿不要。”

陆心愉的眼神纯粹gān净,也很坚定。

离开花房前,秦适剪了一支玫瑰递给陆心愉,那是一支红色的玫瑰,肆无忌惮地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又平添了娇柔的风情。

“玫瑰更适合你。”他说。

第22章

陆心愉没有把那枝玫瑰带回家,只插在了客厅的花瓶中。

回家的车上,外头洒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轻轻地打在车窗上;陆心愉坐在副驾驶座,咬着唇看窗外的霓虹被车窗上的水渍氤氲了些许。

车内很安静,没有开任何音响,前方是红灯,秦刻轻踩了刹车,车轱辘随着惯性仍向前行驶了一些,最终在刹车的制动下缓缓停下。

陆心愉知道,腺体的毛病早晚要告诉秦刻,那天秦刻尝试最终标记时,陆心愉异样的神情可能已经引起了他的疑问。可他,又贪恋现在得到的温暖,不敢贸然开口打破这一切。

秦刻开口打破了沉默。

“前面妈说的话,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