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一半,他便卡壳再也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秦刻。
那一瞬间,面前的人仿佛不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学长,而是森人的阎王。秦刻浑身被bào雨浇得湿透,双眼的眸色深不见底,周身bào戾的情绪仿佛下一秒就会点燃一切。
只一个眼神,浑身的血液便凝固凉透。
秦刻将陆心愉拉出浴池,那只曾温柔抚慰他的手,现今血肉淋漓,正牢牢地捏紧他的脖颈,他浑身赤o地被猛然推至墙上,比起冰冷墙面带来的寒冷和后脑勺猛烈的撞击,此刻的他面临更严重的问题,是秦刻逐渐收紧的手,让他无法呼吸而不得不奋力挣扎。
“唔……唔……!”
手脚胡乱拍打着,打落了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却依旧无法撼动秦刻一分。
秦刻冷冷笑了声,看自己手下的oga因为缺氧而涨成紫红的脸,以及逐渐快要翻白的眼。
他想起这个oga乖巧的样子,害羞的样子,望向自己充满爱恋的眼神。
还有oga穿着围裙o着下身在自己身下娇喘的表情,每次做爱都汹涌落出的眼泪。
他想起陆心愉弯着眼睛,对自己说“我喜欢你”。
以及陆心愉老家房间里,书桌上的日记本。
写在纸上的情话、画在脸上的温柔、融于身体的情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