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他的银行账户到账了一笔巨款,款项足以支付半年的房租以及还清信用卡账单。随着款项抵达的还有一封短信——
乔洋,秦先生和你的合约已经终止了。作为分手费,刚刚打了一整年的合约费用到你的账户,拿了钱就消失gān净。秦先生特别关照,不该说的不要多说。
乔洋知道,他被抛弃了。
原本混这一行的,本应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可也许是秦刻太过纵容,又或者乔洋生了旁的心思,他不愿就这么接受,特别是被这样一个连他都看不上的oga挤走现在的地位。
不是没有想过去秦刻公司大闹一场,只是乔洋想起秦刻深不见底的瞳孔,便萌生了退意。
他跟踪了陆心愉几天,躲在角落拍了几张若有似无的照片匿名发送给秦刻,效果甚微。
之前会所的经理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声,时隔一年多竟然又联系上他,问他要不要回去上班?
经理说,他快要二十五岁了,以后的客人可能和以前不同,档次次点,但是钱不变。
经理还笑着说,既然秦总对他这么满意包了一年多,那他的活应该还不错,如果gān得好,还可以加提成。
那天他愤怒踹开会所的门,开了一间大包,直接砸了十几万开了一排酒,点了五个二十岁的oga跪坐在皮质沙发边为他倒酒。
也是可笑,他居然在皮肉jiāo易中,捡回了名为自尊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