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四天前,遇到乔洋前,秦刻对陆心愉说出这一句话,那当时的陆心愉也许会如同飞蛾扑火,放下一切扑往那一簇炙热耀眼的光。
然而此刻,陆心愉只是抬眼,一双淡然的眼直视着秦刻,“我没有闹脾气。”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曾向你闹脾气。
爱你时心甘情愿将心挖给你,双手捧着放在你面前,是你一次又一次将这颗心摔到地上,碾个粉碎,我只是笑着粘了千百回,这次,我决定不爱你了。
秦刻环视了一下屋内,整个客厅不过二十平,沙发电视和餐桌紧凑地挤在一块,角落垒满了储物箱,屋子不算乱,但十分狭小;寝具铺设在沙发上,说明有人晚上在沙发上过夜,想到自己的oga宁愿住在这里也不愿和自己回家,秦刻胸中又起了一团无名火。
“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你看看你住的是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很好,比别墅好,比那栋公寓好。”
陆心愉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开口。
“我……”
话到嘴边,却被一个汹涌的吻堵住了唇;秦刻一释放信息素,陆心愉的身体便如他心意软了下来,他一把揽过,顿觉怀里的身子比上次抱时瘦了不少,轻轻一圈,便能搂住整个人儿,他那么那么轻,就好像随着一阵风chui过,就会离开自己。
想到怀里的人受的那些苦,他吻得更深了,小心翼翼地撬开陆心愉紧闭的牙关,唇齿jiāo缠,灵活的舌头索取缠绕,陆心愉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几声,听得秦刻更为情动,他眼眸转深,腾出一只手探入陆心愉的衣服,顺着他笔直的脊椎缓缓滑下,到了腰腹处用指尖轻轻打转,陆心愉滚烫的身体被挑逗得情不自禁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