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刻自然没有忘记工作,得了秦适的保证和建议,他便赶往b国完成这桩火燎急燎的jiāo易。
同时,他也认同秦适所说,自己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在陆心愉的事情上总是无法保持冷静,一再作出伤害陆心愉的行为。
b国正值雨季,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既cháo湿又y冷。来到这里三天,秦刻都没有见过太阳。他的心情也和连绵的雨天一样,总是不见晴,每隔几个小时他便向秦适发去消息,询问陆心愉的近状——不主动和陆心愉联系,给他一些喘息的空间,也是秦适提出的要求。
工作开展并不顺利,秦适也不是每条消息都回复,只会偶尔回复一个短信,短短“他很好”三个字,就足够让秦刻捧着手机欢喜好久。
他想他的oga了。
想到抓心挠肺,夜不能寐。
每晚睡前,他都会拿出和陆心愉唯一的那张合照,一寸一寸摩挲。
照片里的自己臭着一张脸,身边站着陆心愉,眨着一双可怜巴巴又亮闪闪的眼睛,可惜这张照片他没有笑,不然脸颊一侧就会露出他最喜欢的浅浅酒窝。
连同酒窝一起被唤起的记忆里,有陆心愉第一次怯生生穿着情趣内衣爬上他chuáng的样子,还有那次他带着陆心愉去一个酒会,小家伙笨手笨脚总踩着他红着脸道歉的模样。
他记得那天陆心愉穿了一套修身利落的西装,在水晶吊灯的照she下,眼眸波光流转,整个人熠熠生辉,也是那天,他以为陆心愉买通了他的前助理,愤怒之下临时标记了陆心愉。
当时的他并分不清,究竟只是因为一时气愤,还是被oga诱惑吸引方才凑上他的后颈。
现在想来,他早就不知不觉被陆心愉所吸引,一直以来却像一个傻子一样拒绝相信这一切。
追溯到两人相遇的最初,辩论队的聚会,他注意到那个总是在一边默默看着他的oga,红着脸紧张地握着酒杯,眼神动不动地往他那边飘,却又怕被发现qiáng装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