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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刻步步紧bi,两人的距离被拉得很近,陆心愉能感到秦刻温热的呼吸和松木味的信息素萦绕着自己,他试着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已经靠着了墙;此时两人近到仿佛秦刻一低头,就能吻上陆心愉的额头。

心脏好像不是自己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空气里的松木味是那么迷人,是他曾经的安抚和依靠……

他用尽全力推开了秦适,那个曾经满是力量稳如磐石的男人被他推得一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他不忍再看男人受伤的目光,逃也似地走了。

不能重蹈覆辙……明明已经死心了……

回到车上,陆心愉平复了一会心情,才发动汽车离开。公寓顶层的某一间,厚重窗帘后的男人落寞地看着那辆车彻底消失在视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晚上回到家陆心愉和陈力通了一会儿电话,整个人都无jg打采的,陈力看出他的心烦意乱,问他遇上了什么事。

“没事……就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钱包被人偷了。”

“你那个黑色的钱包?没事吧?后来报案了吗?”

“没有……里面也没有多少钱,掉了,就掉了吧……”

对面沉默了一阵,隔着听筒陆心愉能听见陈力一起一伏的呼吸声,隔了一会儿,陈力说,小愉,之前你说你会考虑的事,还算数吗?

陆心愉呼吸一窒,当初决心要开始新生活的人是他,如今又因为秦刻乱了心思。两年了,他还是没有做到将那个人从心底不留痕迹地挖出来。

但他也不能把别人gān吊着。

陆心愉刚想说什么,话筒对面又传来陈力的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