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愉被信息素熏的有些头晕,一般正常情况下,alpha不会散发出这种充满了攻击意味的信息素,他蹙着眉,几乎可以确定对方的来意不善。
见对方不回答,他又问了句。
“请问你们找谁?有什么事?我赶时间。”
对面为首的alpha满脸痞气,咧着嘴笑了笑,“我们找你,陆心愉,abo平权组织会陆科长对吧?”
陆心愉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只简单回了一个是。
“也是你,专门负责向民众推行什么狗屁去标记运动,就是贴那个破信息素隔绝贴?”
“是的。”
陆心愉边回答,边揣测对方的来意,看上去是对去标记运动不满的alpha。正如他们之前预计的一样,任何一项革新,总会遇见各种各样的阻碍,而这项运动推行伊始,便收到了许多alpha的qiáng烈反对。反对的alpha们往往本身无特别优势,多年来仅仅凭借着自己的alpha身份获得了许多社会特权;而去标记运动,即鼓励所有人贴上信息素隔绝帖以模糊性别,减少性别歧视案件,无疑最为触动这部分alpha们的利益。
他每天都会处理许多来自这类alpha的投诉,而面对投诉,他也只能主要以解释安抚为主。
人总是会对自己的失去的东西耿耿于怀,而无论他们原本是否配得上拥有。
这几个alpha看似来者不善,陆心愉想了想,还是尽量放缓了语气。
“如果你们对去标记运动有什么想法,可以通过正规渠道投诉。abo平权组织官方网站有贴出联系方式和投诉通道,接到投诉后,我们会派专人来跟进。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抱歉……唔!!”
话说到一半,为首的男人嗤笑着跨步向前,毫不在意他的诧异,手臂直接绕到他身后,撕下了他后颈的信息素隔绝帖!
嘶啦——未曾预计的剥落刺痛了陆心愉的脖颈,浓郁的玫瑰味也随即泄了出来,展露了陆心愉的不安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