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陈力很陌生,陆心愉才发现,他其实也并不懂得真正的陈力。
“心愉,”陈力说,“如果今天出现在那里的人是我而不是秦刻,你会选择我吗?”
“再来一杯。”
酒保看了一眼坐在吧台鼻青眼肿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取过他的杯子,依言又倒了一杯烈酒,男人拿过又是一饮而尽。
“再,嗝,再来一杯……”
男人应该本是英俊的,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修长流畅的身形一览无遗。然而他穿着一件明显不搭调的西装外套,里面似乎什么都没穿,脸上青肿一片,头发乱糟糟地垂着眼,闷声喝着杯中酒。
酒吧自然是喧闹的,三三两两的朋友伴侣有的来酒吧寻求放松,有的来猎艳,秦刻在这样的欢场向来是被捧得高高在上,虽然这几年他不再出入这样的场合,前几年的时候,想要爬上他chuáng的小b小o多不胜数;然而此刻,几乎没有人想要靠近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倒霉劲的路人。
酒保看到秦刻手背上被烫伤的伤疤和输液后的贴布,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
“客人,您是刚受过伤吗?建议您还是不要过量饮酒了。我们这里有低酒jg浓度的ji尾酒,还有一些无酒jg的果汁饮料都可供选择。”
每天总有几个独自来酒吧的客人,而这些客人往往带着一身故事。酒保早就见怪不怪,眼前的客人似乎也并未打算听从他的建议,酒保暗自摇了摇头,添了一杯酒之后便起身去另外一边的吧台照顾。
秦刻边上坐着一个同样喝得醉醺醺的alpha,听了酒保的话,扭头打量起秦刻来。
“嗳,兄弟,你看对面那个o,眼神老往我们这儿飘,你说他是在我看还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