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秦母听说两兄弟重修于好很高兴,三弟秦习也已经从国外回来了,最近正在秦氏基层见习。
秦刻离开的两年,公司被秦适管理得井井有条。家人都劝着秦刻回公司帮忙,秦刻仍在犹豫,这两年作为无业游民,他在二级市场jiāo易所得净利达数千万,养活自己和老婆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秦刻本想问问陆心愉的意见,陆心愉正在原来住的那间客房整理衣物。两年前他的衣物都收在客房中,如今人搬到了主卧,秦刻还特意空了一半的衣柜空间让陆心愉将衣服也搬过去。
“都说了不要这么麻烦了……”
往返搬了几回衣服,陆心愉累得气喘吁吁。他的衣服原本并不多,大多是当时住在这里时秦刻吩咐助理为他置办的。
秦刻从后搂住陆心愉的细腰,温热的鼻息洒在陆心愉的耳侧,“我想你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放在一起,这样你的衣服上都是我的味道,我的上面也都是你的……”
陆心愉脸红了红,他已经被秦刻临时标记,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有秦刻的味道。
眼看着衣橱里还有最后几件衣服,他挣脱开来,从一件件取下检查再折叠。拿下一件咖啡色的裤子时,陆心愉的手顿了顿。
这是一条从正面看来十分正常的西装棕黑色条纹裤,然而抓人眼球的部位是后方;后方的布料上俨然镶有一排半椭圆形的金属排扣,排扣可以打开,打开后竟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看到这条裤子的瞬间,陆心愉的脸瞬间烧得绯红,秦刻也注意到了,若有所思地轻笑了一下。
两人都被卷入相同的回忆中。
彼时陆心愉仍是那个乖巧无比的小白兔,秦刻叫他往东,他恨不得蹦蹦跳跳冲着东面而去。
两年前的某一天,陆心愉休假在家,给秦刻打了一个电话,问刚刚煲了一锅汤要不要送到公司来。秦刻的助理接他时带了一套衣服,说是要让陆心愉换上,穿的正式一点去公司。